騰訊電話會：小程序成交額 1.5 萬億，企業服務收入兩位數增長，高性能芯片庫存高

11 月 15 日，騰訊控股公佈了第三季度業績報告。報告顯示，受益於廣告業務強勁和遊戲收入回暖，騰訊三季度實現營業利潤（Non-IFRS 下）554.83 億元，同比增長 36%，環比增長 11%，淨利潤 449.2 億元，同比增長 39%，環比增長 20%，好於市場預期 399.8 億元。 騰訊管理層表示，目前公司 H800 型號的高性能芯片庫存水平比較高，現有的庫存水平可以支持騰訊混元大模型幾代的更新，因此雲能力不會因為芯片禁令受到影響。 受視頻號、移動廣告聯盟及微信搜索的提振，騰訊三季度廣告業務創新高，同比增長 20% 至 257 億元。 財報發佈後，騰訊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馬化騰、執行董事劉熾平等出席了隨後召開的電話會議，對財報進行了解讀，並回答了分析師提問。 騰訊總裁劉熾平表示，本季微信小程序交易額達到 1.5 萬億元，主要包含餐飲零售、交通出行、民生繳費等多個場景的線上線下服務。 作為微信生態內商家經營的得力助手，小程序為規模龐大的中小商家提供了更加靈活、貼近消費者的數字化經營工具，推動商家實現經營效率與消費者體驗的雙提升。劉熾平指出，小程序遊戲作為小程序垂直應用的成功案例，已經成為中國最大的休閒遊戲社區。 談到視頻號，劉熾平表示，作為微信生態的重要新成員，視頻號的使用正在快速增長。視頻號提升了微信的整體使用時間，同時也正以高於騰訊平均水平的增速產生收益。 他表示，視頻號的廣告收入利潤率很高，且邊際成本相對較低，騰訊還繼續部署人工智能技術來提高廣告點擊率，因此視頻號的廣告收入還有很大的增長空間。 此外，騰訊還在微信內部培養更多高質量的收入來源，例如上季提到的小程序遊戲，其利潤高於基礎的應用遊戲。 劉熾平表示，騰訊已經進入了一個高質量的收入增長模式，在這種模式下，騰訊可以提供比過去更大的經營槓桿。 劉熾平提到，進入 2023 年，騰訊已從穩健的收入增長轉化為更快的增長，這一重大變化最大的驅動力就是積極的收入結構轉變，即新的高質量收入流的增長以及某些低質量活動的縮減，此外還有通過退出某些非核心業務來優化成本，同時削減運營補貼以及營銷活動的過度支出，對成本控制的高度關注也是騰訊持續現金流的驅動因素。 遊戲方面，劉熾平表示，縱觀整個市場，騰訊發現人們對休閒遊戲的興趣日益濃厚，並對劇情向遊戲重新燃起興趣，儘管這一趨勢並沒有對騰訊多人競技遊戲產生負面影響，但同時騰訊也認為，這一趨勢是可以抓住的新機會，並正在投資這些趨勢，以期從中受益。 企業服務方面，騰訊首席戰略官 James Mitchell 表示，第三季度騰訊企業服務收入同比增長兩位數，增速較第二季度加快，企業服務毛利率同比顯著提高。 雲服務收入增長得益於前期進行的重組，以及金融和汽車等行業支出的增加。視頻號、電子商務交易 GMV 環比增長，以及騰訊從這些交易中收取的技術服務費。 騰訊還升級了專有基礎模型——騰訊混元。通過小程序將混元機器人最初提供給規模較小但數量不斷擴大的用户。在外部，騰訊向企業客户提供 api 或模型作為雲服務解決方案來利用混元大型語言模型，以實現編碼數據分析和客户服務自動化等功能。 Q1: 管理層能否與我們分享一下小程序遊戲未來的發展策略？ 遊戲發行策略是否會在程序遊戲和小程序遊戲之間發生變化？ 對於小程序遊戲，我們認為騰訊的小程序遊戲機會主要是一個平台機會，現在有成千上萬的遊戲開發工作室可以專注於製作小程序遊戲。我們很樂意培育這個生態系統，我們不想擠壓或給這個生態系統施加壓力。 對於否會通過發行小程序遊戲來振興處於產品週期中的現有遊戲，現實情況是，騰訊的遊戲策略並不是建立在那些產品週期老化、需要大量更新的遊戲上，騰訊的遊戲策略是圍繞着希望成為長青遊戲的內容，讓那些常青樹遊戲儘可能地成功並受歡迎，然後添加更多同樣受歡迎和成功的常青樹遊戲。 騰訊不太關注那些有產品週期的小型遊戲，然後通過小程序遊戲或其他東西讓它們重新煥發活力。 Q2：美國芯片支出法案將如何影響騰訊的人工智能戰略，包括產品發佈、貨幣化和領域重點？ 就混元和整體人工智能戰略而言，我們在建立混元方面已經走得很遠了，我們認為騰訊是中國 AI 的領導者之一，而且我們也在不斷擴大模型的規模併為我們的下一代混元模型做準備，這將是專家架構的混合體，我們相信這將進一步提高我們混元模型的性能。 通過建立混元，騰訊實際上已經全面建立了在通用人工智能方面的能力，因為混元基於 Transformer 的模型涉及大量數據、大量訓練數據、大規模計算集羣和大規模計算的處理。混元已經非常擅長生成文本和消息，這實際上對於很多 Saas 應用程序來説非常有用，可以提高 Saas 服務的能力。 比如在騰訊會議中，我們其實可以利用混元寫會議總結，幫助錯過上半場會議的人瞭解會議內容等等。而有針對性的文檔，其實可以為人們提供一個有益的工具，以更高效的方式創建文檔，這些服務已經提供給外部客户。 我們還擁有一整套生產力增強工具，例如客户服務 API，現在正在接受許多需要在代碼生成方面與客户進行交互的用户和企業用户的測試，測試結果很好，也為我們的程序員以及外部客户程序員提供了非常好的工具，以提高他們的編程效率，並且在內容創建方面也有所幫助，也能幫助廣告主製作更多、更有針對性的廣告，可以用來提高廣告的點擊率，也可以提高在遊戲製作過程中藝術相關的內容製作質量。 在短視頻方面，通過提高我們的人工智能能力，我們實際上可以以更快的速度增加用户數量。 在廣告業務方面，通過提高定位能力，我們實際上增加了廣告收入，併為客户提供了更好的結果。 對於我們的客户來説，他們正在生成更多內容，所以我們的人工智能能力在此時產生了切實的結果，渾元實際上可以為企業客户提供很多工具，它可以在未來進一步提高我們的廣告業務效率，真正將廣告階段和銷售階段融合起來，如果我們真的能夠提供非常好的客户服務能力，那麼很多商家實際上可以將廣告和銷售過程合而為一。 我們也覺得在未來，當實際上有一個面向消費者的產品，它更像是人們的智能代理，實際上有很大的想象空間。 對於美國的制裁，就目前的芯片情況而言，我們實際上是中國所有廠商中人工智能芯片庫存最多的公司之一。騰訊是第一個訂購英偉達 H800 的公司，這使我們擁有了相當好的 H800 芯片庫存，所以我們有足夠的芯片來繼續開發混元至少幾代。 因此，禁令並沒有真正影響到混元的發展和我們短期內的人工智能能力，不過，我們覺得發貨確實影響了我們將這些人工智能芯片轉售給整個雲服務業務的能力，所以這是一個可能受到影響的領域，未來我們必須找到方法，使我們的人工智能芯片的使用更有效。 我們將嘗試看看，是否可以在大量推理任務中使用性能較低的芯片，這樣我們就可以保留大部分高性能人工智能芯片用於 AI 訓練，我們也會嘗試尋找這些芯片的國內供貨。 Q3：對於遊戲業務相關，兩年前騰訊層確定遊戲是未來增長的關鍵投資領域，當時騰訊預計大約需要 2 到 3 年的製作週期。而由於財務表現的提高，現在騰訊有了更多的時間來進行製作週期更長的項目。那麼現在騰訊處於怎樣的製作週期？應該如何看待這些投資在不同類型遊戲的開發管道中轉化，以及在未來幾年內的財務表現呢？ 關於遊戲的問題，總的來説，我們選擇了將我們的遊戲製作週期有時延長 6 個月，有時延長 18 個月。其中有幾個原因。首先，經驗證明，現在最好的遊戲有更大的機會，尤其是如果開發工作室能夠耐心投入時間和資源來讓最好的遊戲達到它們的最佳狀態。當然，我們希望抓住這一點，併發布最好的遊戲。 由於我們已經建立了高質量的收入增長模式，我們覺得現在我們有了更多的自由度。因為視頻號、小程序遊戲、搜索和電子商務的存在，即使在某個給定的三個月期間沒有發佈大型遊戲，我們的業務實際上也能夠維持相當健康的收益增長率。因此，考慮到這兩點，我們認為對我們來説，長遠打算並真正專注於使我們開發中的遊戲發揮出最大潛力是有意義的。 目前騰訊有九款遊戲待發布，其中一款遊戲將在未來幾周內發佈。其他遊戲將在未來幾個月內發佈。這些遊戲將是我們執行這一方向效果如何的測試案例。但總體來説，我們認為現在我們已經有了這種餘裕，可以做長遠打算，因為高質量的收入增長模式已經建立，無論在一個季度內是否推出遊戲，騰訊都有實現收益增長的能力。 Q4：去年騰訊增加了股息，也加大了股票回購力度。應該如何看待騰訊投資組合中的機會？ 就股東回報和資本管理而言，首先，騰訊非常專注於股東回報，我們將嘗試不同的方式來改善投資回報。其次，騰訊擁有非常強大的現金流，以及一個非常龐大的投資組合，其中一半實際上是流動股票。 因此，騰訊會靈活性使用不同工具來增加股東回報，例如回購、股息，我們之前執行過的投資者股份分配，還有剝離投資，以便我們獲得現金，這樣我們就可以進行更多的股票回購和派發股息。我們將動態地使用這些工具，並在不同時間以不同組合來提高股東回報並向股東返還資本。 而且，中國互聯網股票的估值幾乎達到歷史最低點，所以，股票回購對騰訊的股東來説可能是比其他方式更有利的手段。 Q5：關於投資組合中關鍵廣告和金融科技領域毛利率改善的可持續性，迄今為止看到的收益在 2024 年及以後是否能持續？是否還有進一步的上升空間？關於國內遊戲毛利率近年來波動不定，騰訊似乎已經消化了疫情防控、盜版等問題帶來的影響，進入一個比較正常的時期，應該如何思考中長期的增長模式？在這一領域，多大程度上依賴於新的熱門內容？ 在毛利問題上，我們談到了近幾個季度提升利潤率的三個驅動因素，有兩個我們認為具有可持續性和反覆出現的特性，其中一個是人員調整、重組等，這更多是偶發性的。總體而言，我們業務中增長最快的收入流，也是利潤率最高的收入流。因此，我們相信目前的毛利水平是可持續的，並且我們認為利潤率還有提升空間。例如，廣告業務板塊毛利率已經從 30% 提高到了大約 50%，而我們最接近的全球可比公司的廣告毛利率為 80%。 關於遊戲業務，我們相信現有的長青遊戲提供了一定量的增長。除此之外，我們還有一系列新遊戲正在籌備中。根據我們發佈新遊戲的時間以及這些新遊戲的成功程度，它們還能額外提供增長。 Q6：當騰訊出品的遊戲進入國際市場時，能否詳細説明騰訊在繼續投資時需要做哪些方面的進一步投資？例如使命召喚手遊版，儘管已經推出四年，但騰訊在 7 月份取得了創紀錄的業績。因此，在平衡新發布遊戲同時，如何延長或復甦一些已有遊戲的熱度？另外一個問題是關於資本支出和人員計劃。騰訊本季度有較高的資本支出，同時人員規模也出現了逐步改善，能否分享一些相關情況？ 騰訊在海外遊戲方面已經進行了相當大的投資。當然，我們在中國的大型工作室，例如 Timmy 和 Quantum，擁有數千名開發人員，他們正在開發旨在面向國際市場和國內市場的遊戲。因此，我們認為我們現在已經有了團隊來打造面向國際市場的高預算、高製作價值並最終成功的遊戲。我們將在未來的季度發佈這些遊戲。 運營方面，運營資本支出在 2023 年佔總收入的約 3% 至 5%，2024 年預計將保持在類似水平，大約在 3% 至 3.5% 之間。如果我們能夠獲得更多的圖形處理器（GPU），那將額外增加 1%。非經營性資本支出每年大約在 1% 至 1.5% 之間。在建設方面，過去幾年我們大約每年花費約 10 億美元，這不包括任何土地收購成本。如果加上土地收購成本，額外的開支不應超過 10 億美元。 在人員規模方面，我們認為大部分效率優化已經完成，我們已經擁有適合現有業務規模的合適人員規模。我們有選擇地招聘以發展我們的新業務。但同時，我們認識到大團隊實際上並不利於業務的專注和高效執行。過去，我們和可能許多其他公司實際上過快地建立了團隊，團隊規模過大。因此，未來財政紀律是其中的關鍵之一，其中的一部分是努力保持我們的團隊規模較小，但人員素質更高，這樣我們可以幫助團隊專注於真正有價值的事情，並通常這些有價值的事情對業務是有價值創造的，並使我們的業務在戰略上更加強大。 Q7：關於視頻號廣告收入，隨着騰訊開始告別低用户基數，雖然騰訊仍將有緊密的電子商務交易來支持視頻號的廣告增長，未來發展到穩定階段時，整體在線廣告收入增長率可能達到多少？ 視頻號是個封閉循環機會。實際上，國內短視頻領域的同行一直非常專注且非常有效地最大化封閉循環交易，因為這些交易產生了最多信息，這些信息能夠帶來最強大的廣告定位能力。考慮到我們的小程序、落地頁、視頻號以及騰訊支付基礎設施，我們認為騰訊處於進一步加強我們自身封閉循環能力的理想位置。 Q8：關於混元模型，管理層提到過可能在未來會有面向消費者的商業產品，想知道例如 AI 系統何時能夠集成到微信和 QQ 中，並且何時準備就緒，是否有可能產生商業服務費，例如訂閲費用？ 就混元模型和未來潛在的 AI 助手而言，可以説它仍處於非常早期的概念設計階段，絕對還沒有到產品設計階段，也還沒有考慮貨幣化的階段。但現在，如果您看任何這些生成式 AI 技術，推理成本是一個真實的可變成本，需要在整個過程中考慮到。在某種程度上，這也增加了產品設計的挑戰。所以現在實際上還處於非常早期階段，未來有希望和想象的空間，但現在談論它還為時過早，還不足以非常具體地討論。 Q9：關於直播電商，考慮到競爭環境非常激烈，視頻號正在獲得很好的關注並迅速增長。因此，從管理層的角度，騰訊未來幾年的戰略和目標如何，特別是關於如何看待內部廣告以及佣金增長趨勢或在未來幾年內希望實現的市場地位是什麼？ 直播電商方面，策略已經非常清晰，一旦擁有了短視頻特許經營權，就可以開始將其引入直播領域並在那裏建立特許經營權。然後，通過直播，如果能夠建立工具、連接和商户供應鏈，就可以開始發展直播電商業務。所以策略已經非常成熟。我們正在做的是系統地、一步步地建設，這涉及許多步驟的過程，包括建立強大的運營團隊，以確保我們平台上所提供產品的質量。建立管理不同類別的類別團隊，建立工具和基礎設施以促進商户開展更多業務。我們需要將整個生態系統整合到我們的廣告系統中。並且我們需要建立一個 KOL 生態系統，以便商家可以利用 KOL 促進直播電商業務。 所以我認為如果按照步驟逐步展開，基本上會逐步增加在短視頻市場上的市場份額。我們有短視頻，可以進行直播，而在直播中，實際上會貢獻直播電商的總交易金額（GMV）。如果我們在整個策略中執行得很好，那麼它將為我們帶來可觀的市場份額。 但除此之外，騰訊擁有一些非常獨特的能力或特徵，可能會帶來更多的增長空間。其中包括騰訊擁有非常強大的小程序生態系統，許多商户和品牌已經在小程序上開展了大量業務。如果我們能夠將我們的直播電商與小程序連接起來，在整合和業務擴展方面增加一層，那將有助於實現更多的業務。我們在我們的生態系統內擁有社交共享功能，這實際上可以幫助商户和產品被分享給許多其他朋友和聯繫人，從而可以產生更多的銷售。此外，我們還擁有一個相當龐大的高收入和富裕客户羣體，這些客户可能在目前這個時間點上並不習慣在短視頻平台上購物。如果我們能夠將他們引導到整個直播電商生態系統中，那可能會帶來更多的增長空間。 Q10：關於廣告業務增長驅動因素，管理層提到希望搜索成為驅動因素之一，能否分享一些更多的指標，例如業務的現狀，比如使用希望搜索的用户佔比等等？更重要的是，考慮到搜索廣告是中國互聯網公司擁有多年運營歷史的傳統廣告模式，管理層對於長期盈利機會的看法如何？ 就搜索方面來説，目前滲透率實際上相當高，從人們基本上在應用內搜索新的聯繫人或內容開始，基本上每個人都會經常性地每天這樣做。但除此之外，每個人也需要在開放網絡以及生態系統中進行搜索。因此，內容搜索很普遍，但我們需要做的是讓人們更頻繁地使用它。 我們能夠增加使用頻率的方式有幾個：第一是在微信內部的搜索技術。我們一直在不斷地提升技術水平，我認為搜索技術一直在不斷改進，而在我們收購了 Pokemon GO 後，搜索技術也有所提升。 第二是搜索用户體驗，因為微信是人們交流的工具。因此，我們需要提供一個用户體驗，使人們能夠比通常打開瀏覽器進行搜索更快地找到內容。我認為我們已經取得了一些進展，但還有更多工作要做。 第三是生態系統。我們在微信內有大量的內容，通過官方賬號，還有日益龐大的小程序生態系統。現在還有視頻號，我們可以利用搜索技術連接我們生態系統內的所有內容，這是我們正在逐步建立的。一旦我們做到了這一點，現在我們可以允許人們在開放網絡上進行搜索，我們還擁有在微信上獨有的獨特內容，那麼微信搜索的價值主張和內容將更好。 這些都是我們一直在做的事情，以增加用户在搜索上的使用頻率。我們已經看到了鼓舞人心的跡象，因為近幾年內容的觀看量和內容的整體觀看量一直在持續增加。隨着時間的推移，一旦我們在微信內建立了持續的內容搜索流量，我們就可以開始考慮商業化。現在我們的搜索廣告負荷仍然非常低，所以我們有很大增長潛力。 但更重要的是，我認為在微信內建立交易生態系統對於微信搜索未來的增長非常重要。我們能夠產生的小程序交易越多，隨着時間的推移我們能夠產生的直播電商越多，這實際上將有助於我們增加微信搜索貨幣化的潛力，我們覺得在這方面發展業務有着非常長遠的發展空間。 Q11：關於小程序遊戲，我們注意到大多數主要遊戲活動仍然主要在應用程序遊戲中，要講這些核心和硬核遊戲活動遷移到小程序遊戲生態系統，需要什麼條件？目前是技術或帶寬的限制，還是更多地涉及用户行為問題？ 關於小程序遊戲的問題，我們認為存在多個限制因素。我們認為最重要的因素是技術能力的限制，目前缺乏製作與應用程序遊戲相媲美的小遊戲的開發工具。我之所以這麼説是因為，如果您看類似的概念，比如 Roblox，隨着時間的推移，Roblox 上可用的遊戲範圍在穩步擴大。這些遊戲變得圖形更加沉浸式，越來越多是多人遊戲，以及更加快節奏的基於 Twitch 的遊戲。 現在在小程序遊戲領域我們也看到了類似的情況，最初的小遊戲通常是單人遊戲，然後是基本的多人紙牌遊戲，現在我們正轉向多人角色扮演遊戲，未來我們預計會看到多人第一人稱動作遊戲，隨着手機變得更加複雜，小遊戲架構變得更加強大，開發者在創建小遊戲方面變得更加專業，那麼在小遊戲和應用程序遊戲的能力和體驗方面就會長期趨同。隨着這種趨勢的發生，目前在玩應用程序遊戲的人們也會開始玩小遊戲。 Q12：騰訊今年在廣告領域表現強勁，平台市場份額不斷增長，考慮到電子商務正成為更大的貢獻因素，顯然與此相關的季節性因素也在起作用，下一年顯然可能會看到視頻號的貢獻。對於未來的展望，是否可以預期在下一個季度或 2024 年加速增長？ 我們對廣告業務看到了四個明確的增長驅動因素，包括流量增長、提高廣告負荷以與行業同行縮小差距、部署人工智能來提升封閉環廣告的點擊率，這些都是積極的方面。而宏觀經濟可能是一個潛在的負面因素，今年本來就不是一個特別出色的年份。關於這對下一個季度或明年的增長預期，我們不提供指引。而我們今天晚上談論的主題不是高收入增長模式，而是高質量收入增長模式。因此，我們並不過於關注在任何一個季度內最大化收入增長的速度，我們更關注的是健康可持續的收入增長率。我們相信，通過可持續的收入增長率，我們可以推動更快的盈利增長率。 Q13：對於海外遊戲，應該關注哪些因素？業內之前傳出不少裁員的消息。應該如何考慮用户支出、新遊戲推出的速度以及行業內的整合等因素的影響？這些因素將如何發揮作用？ 我認為這並沒有一個非常簡單的單一答案。這是一個複雜的行業，在過去的兩三年裏經歷了從業人數迅速增加，現在正在經歷的是整合時期。這種情況在過去發生過多次。不幸的是，將來可能會再次發生。我們只需有效地應對這種情況。 但還是要強調，我們受益於其他許多快速增長的業務，因此，我們對在任何一個季度最大化國際或國內遊戲的收入增長並不感到壓力。比如，微軟並不覺得必須在 12 月 31 日發佈新的 Halo 遊戲，而不是在 1 月 1 日發佈，因為人們繼續使用 Windows、Office 和 Azure 以及所有其他能夠帶來利潤增長的微軟產品。 我認為我們現在處於這樣的位置，隨着我們廣告業務利潤率的提高、金融科技業務利潤率的提高、業務服務的轉型、電子商務等方面的新貢獻，我們擁有多管齊下的增長模式。當海外遊戲推出重大新產品並加速增長時當然很好，但同時，在某個季度中海外遊戲並不是決定我們是否增加盈利的主要因素。 Q14：關於金融科技和雲業務，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太多關於這兩個領域的增長情況。對於這兩個領域和增長前景，應該如何看待？特別是對於商業服務的恢復前景，除去電子商務方面，雲業務在整體格局和前景方面的展望如何？ 這個問題有金融科技和商業服務兩部分。現在就金融科技而言，騰訊在支付領域擁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平台。除了支付之外，我們實際上還提供金融服務。就業務本身而言，今年的增長實際上相當不錯。有幾個驅動因素。一方面是伴隨着消費增長。儘管經濟方面存在一些宏觀挑戰，但中國的消費仍在持續增長。我們整體的金融科技業務實際上也在這個過程中增長。 而且，我們實際上還提供貸款、財富管理等金融服務，這些都屬於高質量收入增長模型，在這些業務中，我們可以獲得高利潤率，它們依託於一個支付網絡，這個網絡的成本已經支付，它們的增長實際上會產生額外的邊際利潤。但同時，我們非常謹慎地管理這些業務，因為我們希望確保在風險管理方面做得非常好，而且我們也試圖以謹慎的方式發展，這樣我們就不會承擔太多風險，並且我們也可以選擇最優質的客户進行服務。長期來看，我們實際上希望找到更多增值服務，以給我們服務的商户帶來價值。如果我們真的創造了價值，我們會收取一些額外的費用。 就雲端商業服務而言，在過去的兩年裏，整個行業進行了大量的容量調整，存取容量被充分利用，許多企業一直在努力降低成本。我們也積極地擺脱了一些低質量的業務。 當我們展望 2024 年時，我們認為市場的動態是未使用容量的擠壓可能已經結束。所以如果宏觀經濟狀況保持不變，雲端使用可能會有一些適度增長，但可能需要更高的經濟增長才能帶來更高的增長率。關於 PaaS 和 SaaS 方面，可能會有一些增長，這實際上是我們關注的重點領域。我們相信未來，我們會更加專注於高質量的收入模型，將更專注於 PaaS 和 SaaS 領域，因此從本質上來説，這將為我們帶來更多的毛利。 Q15：應該如何看待今年投資組合方面的投資和再投資，以及過去兩年在投資分配方面所獲得的任何經驗和教訓？在投資組合前端，應該如何考慮股東回報？ 關於投資組合，我們在增加投資和剝離方面非常積極和靈活。雖然部分活動是可見的，但很多活動是不可見的。但考慮到我們認為股價出現錯位，現金的主要用途是回購我們自己的股票，這仍然是當前的首要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