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説，雖然 99 歲的芒格因離世而缺席了 2024 年伯克希爾股東大會，但在著名的與巴老問答環節，芒格的身影無處不在。不僅年會的神秘短片在史上首次公開放映就是為了致敬芒格，股東大會現場今年只賣一本書——最新版《窮查理寶典》，巴菲特也會不經意間把身邊的人當成他的 “查理老大哥”。<h2 id="sgu5ml3vc">巴菲特：與芒格在一起比獨處開心，每個人都應問問自己最後一天跟誰過</h2>在上午場的提問環節，一個小朋友好奇，如果巴菲特還有機會再跟芒格共度一天，想做什麼？巴菲特稱，他和芒格每天都在做令自己開心的事情。芒格很喜歡學習，對好多事情感興趣，興趣比巴菲特還要廣泛，兩人志趣相投，在一起度過的時間比各自獨處要開心：<blockquote>“我們的樂趣還在於一起犯錯誤，一起改正錯誤、吸取教訓，這好像更令人開心，因為你的合作伙伴會幫助你擺脱困境，然後你看到你們十年前做的決策現在還能賺錢。”</blockquote>巴菲特坦言，如果有機會再與芒格共度一天，“跟我們之前所有的日子都不會有太大區別”：<blockquote>“我從來沒見到哪個人像芒格這樣，在 99 歲時活到人生巔峯，全世界人都想來找你。芒格曾稱，要是知道自己哪天會去世就好了，這樣他永遠不會往那一天走去。”</blockquote>説到這裏，想起老朋友的幽默之處，巴菲特禁不住笑了起來。他還稱，人總是越老越聰明，因為可以從錯誤中學習成長：<blockquote>“我們仍認為世界還很有意思，到我們這麼大了，我問芒格過去 2000 年你最想跟誰吃飯，查理説我都已經遇到過他們了。每個人都應該問自己，你人生的最後一天想跟誰一起度過，那現在就去遇到他們，並跟他們一起做事。”</blockquote><h2 id="38rpnau4m">淚目一刻：巴菲特不小心脱口而出 “查理，該你回答了”</h2>頗為令人 “淚目” 的一幕出現在問答環節第三個問題，巴菲特説完了自己的答案，然後轉向身旁的 CEO 接班人、伯克希爾除保險以外所有其他業務負責人阿貝爾，但卻脱口説出了 “查理”。巴菲特馬上解釋稱：“我都説習慣了，其實我好多次提醒自己別説錯了，但我還是會説錯，我又説錯了，待會可能還會説順嘴呢。” 阿貝爾則稱，被當做芒格將是 “一種莫大的榮幸”。<figure class="image"><img src="https://pub.pbkrs.com/uploads/2024/483fa99e686cc609ebd02b4a26748ede?x-oss-process=style/lg" width="933" height="501" original-src="https://pub.pbkrs.com/uploads/2024/483fa99e686cc609ebd02b4a26748ede"/></figure>有分析指出，這一時刻突顯了巴菲特與芒格之間的牢固友誼。有現場參會的網友稱，這是年會最激動人心的時刻之一。<figure class="image"><img src="https://pub.pbkrs.com/uploads/2024/2c99884574d6455547faaa64a9f429e1?x-oss-process=style/lg" width="551" height="606" original-src="https://pub.pbkrs.com/uploads/2024/2c99884574d6455547faaa64a9f429e1"/></figure>有網友擺出現場售賣的巴菲特與芒格玩偶，就好像他們曾經攜手並肩坐在股東大會主席台上一樣，並引用美國説唱歌手吹牛老爹（Puff Daddy）在《我會想念你》（I'll be missing you ）一曲中的歌詞：<blockquote>“彷彿就在昨天，我們一起縱情搖滾，我係緊音軌，你鎖定節奏，生活並不總是與從前一樣，言語無法表達出你對我的意義，即使你走了，我們仍一起組隊。”<figure class="image"><img src="https://pub.pbkrs.com/uploads/2024/a0e29fab82b3383bb0f25814a222f27c?x-oss-process=style/lg" width="590" height="612" original-src="https://pub.pbkrs.com/uploads/2024/a0e29fab82b3383bb0f25814a222f27c"/></figure></blockquote>還有網友發佈了一張現場圖片：巴菲特和芒格共同出現在短片中，但現實中的主席台上只有巴菲特一個人。<figure class="image"><img src="https://pub.pbkrs.com/uploads/2024/2583948dd2872caddafc9959f20ff29b?x-oss-process=style/lg" width="483" height="587" original-src="https://pub.pbkrs.com/uploads/2024/2583948dd2872caddafc9959f20ff29b"/></figure><h2 id="aleget1ze">伯克希爾史上首次公開年會秘密短片，只為了緬懷芒格</h2>在問答環節之前，本次年會發布短片詳細介紹了芒格的生平。包括他在美國內布拉斯加州奧馬哈市的生活。芒格與巴菲特都在那裏出生和長大，距離伯克希爾的年會舉辦地僅有兩英里遠，芒格甚至為巴菲特家族雜貨店打過工，不過當時他並不認識巴菲特。<figure class="image"><img src="https://pub.pbkrs.com/uploads/2024/8d8de6b074f306bd6510beea5a48244f?x-oss-process=style/lg" width="546" height="291" original-src="https://pub.pbkrs.com/uploads/2024/8d8de6b074f306bd6510beea5a48244f"/></figure>短片還展示了芒格參加過的股東大會歷史影像，以及歷年來著名的犀利點評合集。例如，在 2015 年的一次會議上，他曾説：“如果人們不經常犯錯，我和巴菲特就不會這麼富有。” 旁邊的巴菲特後悔沒有堵住芒格的嘴。又比如，影片展示芒格在早年某次股東大會上説：“如果我在快要死的時候還能保持樂觀，那麼你們其他人肯定可以應對一點通貨膨脹。”還有一段影像顯示芒格説：“在現實生活中做出決定的正確方法是基於你的機會成本。當你結婚時，必須選擇最適合你的。你的餘生也是同樣的方式（做決策）。 ”有分析稱，巴菲特在這部感人至深且有點幽默的電影中，向他的長期朋友和商業夥伴致敬，重申芒格是 “伯克希爾的建築師”，是 “提供藍圖的天才”，而巴菲特自己只是 “幹活的承包商”。<h2 id="8f5vmaqi">巴菲特讚揚芒格絕對誠實，推薦所有人都去買最新版《窮查理寶典》</h2>在整場問答環節，巴菲特總是會不由自主地 “Cue 到” 芒格。當被問及 “如何找到生活中的真偶像/人生導師，如何好好交友等經驗” 時，巴菲特表示，一個合適的人生偶像是很重要的，他和芒格都有：<blockquote>“很重要的是有人持續愛你，就算你打破了一些規則，我和芒格都被這麼愛過。你需要有個合適的英雄去崇拜，取決於你想成為什麼樣的人，如果你選擇的偶像正確就進入了正軌，不光説的是掙錢方面，而是説整個人生。”</blockquote>當評價伯克希爾的投資策略時，巴菲特稱，比亞迪和好市多（Costco）是芒格認為伯克希爾最需要購買的兩隻股票，巴菲特坦言可惜對芒格的傾聽還不夠。巴菲特還隨時隨地讚賞芒格，稱芒格是 “真正的誠實”（truly honest），是值得信賴的商業夥伴：<blockquote>“我也完全信任我的孩子和妻子，但這並不意味着我會問他們買什麼股票。在管理資金方面，幾十年來，世界上沒有人比查理更適合交談。”</blockquote>巴菲特稱，芒格的 “絕對誠實” 是他成為巴菲特重要夥伴的原因之一。這種誠實貫穿於芒格的工作和個人生活：<blockquote>“當你在生活中遇到這樣的事情時，你就會珍惜這種人，並忘記其他的人。”</blockquote>還有股東發現，沒有芒格在場 “插科打諢” 説俏皮話，巴菲特的發言似乎更加專注於圍繞伯克希爾的業務來進行，有種 “公事公辦” 的味道。而在問答環節結束時，巴菲特還不忘營銷芒格的 “遺產”，推薦大家都去買《窮查理寶典》。巴菲特稱，為了緬懷芒格，最新版《窮查理寶典》將是今年伯克希爾股東大會現場唯一出售的書，週五已售出約 2400 冊。巴菲特稱，往年的年會通常會現場出售 25 種書。<figure class="image"><img src="https://pub.pbkrs.com/uploads/2024/1512e67f4aab39f2791fa7ec8c319f31?x-oss-process=style/lg" width="480" height="785" original-src="https://pub.pbkrs.com/uploads/2024/1512e67f4aab39f2791fa7ec8c319f31"/></figure>巴菲特對問答環節的結束語似乎也在呼應芒格的不在場，他戲稱，“希望你們明年也來，希望我明年也參加。” 此前，巴菲特稱，他不認為自己應該再簽下四年的伯克希爾掌舵人工作合約了。

伯克希爾哈撒韋-B

伯克希爾哈撒韋-A

這是芒格因離世而缺席的第一年，但他的身影卻無處不在。問答環節，巴菲特會不小心脱口而出 “查理，該你回答了”，他也稱，與芒格在一起的時間比獨處要快樂。

如果還有機會再跟芒格共度一天，巴菲特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