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s Boss
2025.04.07 13:11

心裏苦,但是腦子不能糊塗

portai
我是 PortAI,我可以總結文章信息。

寫在前面:這兩天 $晶泰控股(02228.HK) $特斯拉(TSLA.US) $Coinbase(COIN.US) $Robinhood(HOOD.US) 買啥跌啥,持有啥跌啥,寶寶心裏苦是肯定還是很苦的。但是人在江湖走,哪有不濕鞋,腦子還是要保持清醒,剛剛在健身房運動的時候,關於 Trump Admin 關税的大戰,想到了幾個問題,如下:

Trump Admin 推動製造業回流美國,可行嗎? 時間上如何?

美國 Trump Admin 能承受通脹持續?目前提議的關税帶來的消費品的通脹真的是一次性的嗎?

就算推動製造業逐步回流,考慮到時間要求,跟 Trump Admin 有什麼太大關係?他真的能獲益嗎? 你相信 Trump 會是一個真正的愛國者嗎? 他甚至都不願意給美國政府納税。

那麼,Trump Admin 對全球發起關税戰爭,弄崩潰金融市場究竟為了什麼? 什麼結果是合理的推測?

我自己覺得,不要低估美國人的智慧,但是不能高估 Trump Admin 的草包程度。上述幾個問題,如果能清晰的找到答案,我覺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大概會心裏有數。我也不怕被打臉,就算是刷點字數搞一點稿費吧。

我請出來最近讚譽有加的 Gemeni 2.5Pro 來回答,而且尋找了網絡上比較拉風的深思熟慮版本 Prompt 加成上述的問題,回答如下:

好的,我們來深入分析一下這些問題,力求超越表面,觸及本質。

核心分析框架:

  • 行為主體假設: 核心行為體(特朗普、美國政府、企業、選民、其他國家)主要受自身利益驅動,這些利益可能包括權力、財富、安全、地位、意識形態等。政治決策是多方利益博弈和妥協的結果,往往摻雜着短期考量和長期戰略的矛盾。
  • 第一性原理應用:
    • 經濟: 資本逐利、比較優勢、全球化分工、供需關係、成本效益分析是基礎。政策干預會扭曲市場,產生意想不到的後果。
    • 政治: 權力獲取與維持是首要目標。政策需要服務於政治基本盤的鞏固和擴大。象徵意義和敍事構建往往比實際效果更重要。
    • 人性: 趨利避害、短視、情緒化、對簡單敍事的偏好、部落主義(Us vs Them)。

1. 特朗普政府推動製造業回流美國:可行性、時間與特朗普的關係

可行性 (Feasibility):

  • 第一性原理審視: 全球製造業格局是幾十年基於 “比較優勢” 和 “成本效益” 原則演變的結果。資本和生產要素會自動流向成本最低、效率最高的地方。強制逆轉這一趨勢,需要克服巨大的經濟規律慣性。
  • 現實障礙:
    • 成本: 美國的人工、土地、環保、合規成本遠高於許多發展中國家。即使有關税和補貼,綜合成本未必有優勢。
    • 勞動力: 美國面臨熟練產業工人短缺的問題,且年輕一代從事製造業的意願不高。
    • 供應鏈: 現代製造業依賴高度複雜、全球化的供應鏈網絡。重建一個純粹 “美國化” 的供應鏈,不僅成本高昂,而且耗時極長,在很多領域甚至不現實。
    • 自動化: 即使部分製造業回流,也極可能是高度自動化的工廠,創造的就業機會遠不如以前,對解決傳統 “鐵鏽帶” 的就業問題效果有限。
  • 結論: 大規模、全面的製造業回流在經濟上是低效且困難重重的。可行的是選擇性的、戰略性的回流,特別是在涉及國家安全、關鍵技術或具有高附加值的領域。但指望製造業全面迴歸昔日榮光,違背了基本的經濟邏輯。

時間 (Timeline):

  • 產業轉移和供應鏈重塑是一個以十年甚至數十年為單位的過程。它涉及到鉅額投資、基礎設施建設、工人培訓、技術研發等多個環節。
  • 一個四年的總統任期,對於如此龐大的結構性調整來説,時間窗口太短,難以看到顯著的、根本性的成果。

與特朗普政府/特朗普本人的關係與獲益:

  • 政治收益遠大於經濟實效: 對於特朗普而言,推動製造業回流的核心價值在於其政治象徵意義和敍事能力
    • 兑現承諾: 迎合其核心選民(尤其是 “鐵鏽帶” 藍領工人)對恢復昔日榮光和 “美國優先” 的渴望。
    • 塑造形象: 將自己塑造成一個為美國工人利益而戰、挑戰 “出賣” 美國利益的全球化精英的 “鬥士”。
    • 短期效應: 即使只是宣佈幾個工廠回遷或阻止某個工廠外遷的 “交易”,也能製造新聞熱點,強化其 “説到做到” 的形象,獲得短期的政治加分。
  • 他能否真正獲益?
    • 政治上: 是的,通過成功的敍事和象徵性行動,他能鞏固基本盤,提升支持率,即使長期經濟效果有限或負面。人類(尤其是選民)往往對 “故事” 比對 “數據” 更敏感。
    • 經濟上: 任期內難以看到大規模回流帶來的宏觀經濟紅利。政策的滯後效應意味着,即使未來有成果,也可能出現在他離任之後。甚至,如果政策不當引發貿易戰和經濟混亂,短期內還可能損害經濟。

2. 特朗普政府承受通脹能力與關税通脹的一次性問題

承受通脹能力:

  • 政治現實: 通貨膨脹,特別是影響日常消費品的價格上漲,是政治上的劇毒。它直接損害所有選民的購買力,引發普遍不滿。歷史上,高通脹往往是導致執政黨失去選票的重要因素。
  • 特朗普政府的特殊性: 特朗普政府可能在一定程度上試圖轉移對通脹的歸咎對象(例如,歸咎於美聯儲、前任政府或外國),並用其他政策紅利(如減税、就業增長——即使是低質量就業)來對沖。但持續的、顯著的通脹是任何美國政府都難以長期承受的政治代價。政府可能被迫在 “抑制通脹” 和 “堅持關税” 之間做出痛苦選擇。
  • 第一性原理: 選民的投票行為很大程度上受其 “錢包感受” 驅動。持續的通脹直接惡化這種感受。

關税帶來的消費品通脹是否一次性?

  • 不是一次性的。 這個觀點過於簡化了。
  • 直接效應: 關税是對進口商品徵收的税,這部分成本通常會由進口商、零售商最終轉嫁給消費者,導致價格一次性上漲。
  • 間接與持續效應:
    • 供應鏈調整成本: 企業為規避關税而調整供應鏈(尋找替代供應商、回流本土生產),這個過程本身需要時間、投資,並可能導致效率下降,這些成本會持續地體現在最終產品價格中。
    • 國內替代品漲價: 進口商品價格上漲,為國內同類產品提供了漲價空間,即使它們沒有被直接徵税。
    • 中間品成本上升: 對進口原材料、零部件徵税,會提高下游製成品的生產成本,這種成本傳導是持續性的。
    • 報復性關税: 其他國家對美國商品徵收報復性關税,損害美國出口,影響相關產業,可能間接推高國內物價或抑制經濟活動。
    • 通脹預期: 如果市場形成 “關税將持續存在並可能擴大” 的預期,可能會自我實現,導致更廣泛和持久的價格上漲。
  • 結論: 關税對通脹的影響是複雜的、多層次的,並且具有持續性,而非簡單的 “一次性衝擊”。它更像是在經濟體系中投入一塊石頭,會激起持續的漣漪。

3. 特朗普的愛國主義與納税行為

  • 他真的是一個真正的愛國者嗎?
    • 定義問題: “愛國者” 的定義本身是模糊且主觀的。
      • 角度一(支持者視角): 如果 “愛國” 意味着將 “美國(國家/民族)利益” 置於全球主義或他國利益之上,挑戰現有國際秩序以爭取美國 “應得” 的份額,保護本國產業和工人,那麼特朗普的言行(“美國優先”、貿易保護主義、質疑國際盟約)可以被他的支持者解讀為強烈的愛國主義。他將自己塑造成對抗 “出賣” 美國利益的內部和外部力量的代表。
      • 角度二(批評者視角): 如果 “愛國” 意味着尊重國家制度、法律(包括税法精神)、民主規範、公民責任、維護國家聲譽和軟實力,那麼特朗普的行為(質疑選舉結果、對待司法系統的態度、利用法律漏洞避税、可能損害盟友關係)則會被視為與傳統愛國主義觀念相悖。
    • 人性和現實: 個人的行為往往是多種動機的混合。特朗普的行為很可能同時包含了他對美國某種形式的 “強大” 的信念(符合其個人價值觀和世界觀)、對權力本身的追求、對個人(及其家族)商業利益的考量,以及對贏得選民支持的政治算計。將他簡單地定性為 “是” 或 “不是” 愛國者,都可能過於簡化。他的 “愛國主義” 表現形式和內涵,與傳統政治精英截然不同,且高度服務於其個人品牌和政治目標。
    • 納税行為: 合法避税(Tax Avoidance)和偷税漏税(Tax Evasion)是不同的。富人和大企業利用複雜的税法規則最大限度地減少納税額,在資本主義體系下是普遍現象,雖然在道德和公共責任層面備受爭議。特朗普不願意公佈完整的納税申報單,並被報道利用各種手段大幅減少納税額,這確實引人質疑其作為公民榜樣和國家領導人的責任感。這與其宣稱的 “為國為民” 形象形成張力,但從現實主義角度看,最大化自身利益(包括合法避税)是許多經濟行為體的本能,這與他是否在其他方面(如貿易政策)推行他所定義的 “愛國” 議程並不絕對矛盾,儘管在道德觀感上存在衝突。

4. 特朗普政府發起全球關税戰爭的真實目的與合理推測結果

真實目的(基於人性和現實主義的多維解讀,摒棄表面説辭):

  • 核心驅動:政治生存與權力鞏固。
    • 兑現競選承諾,鞏固基本盤: 關税是 “美國優先” 和反全球化敍事的具象化體現,直接回應了其核心選民(特別是受全球化衝擊的羣體)的不滿和訴求。這是其政治身份的核心支柱。
    • 製造 “外部敵人”,轉移內部矛盾: 將國內經濟問題(如製造業衰落、貧富分化)歸咎於 “不公平貿易” 和 “佔便宜” 的外國,可以轉移民眾視線,團結支持者,掩蓋國內結構性問題。
    • 塑造 “強人” 形象: 通過採取對抗性、顛覆性的貿易政策,展現其 “敢作敢為”、“為美國而戰” 的強硬形象,滿足部分選民對強力領導人的期待。
  • 次要/輔助目的:
    • 談判籌碼(“交易的藝術”): 特朗普信奉 “極限施壓” 的談判策略,將關税作為一種粗暴但有效的工具,迫使貿易伙伴做出讓步,達成他認為 “更好” 的(雙邊)協議。他可能並不追求徹底摧毀全球貿易體系,而是希望在其中為美國爭取更有利的地位。
    • 產業政策工具: 在特定領域(如鋼鐵、鋁)為國內相關產業提供保護,爭取這些行業的支持。
    • 個人信念: 特朗普可能確實在一定程度上相信美國在全球貿易中 “吃虧” 了,需要通過強硬手段糾正。他的世界觀深受零和博弈思維影響。
  • 被忽視的盲點: 特朗普政府可能低估了全球經濟的相互依存度和貿易戰的反作用力,以及金融市場對不確定性的厭惡程度。也可能高估了美國單方面施壓改變他國核心利益的能力

合理推測的結果 (MECE 原則展開):

  • 經濟層面:
    • 全球貿易成本上升,效率下降: 關税和貿易壁壘導致商品流動受阻,全球供應鏈重組(向多元化、區域化發展,部分回流本土),整體經濟效率降低。
    • 通脹壓力增加: 如前所述,關税成本傳導和供應鏈調整帶來持續的通脹壓力。
    • 經濟增長放緩: 貿易摩擦增加不確定性,抑制企業投資和消費者信心,可能拖累全球和美國經濟增長。
    • 特定行業受益,多數行業受損: 受保護的國內行業短期受益,但依賴進出口的行業(如農業、汽車、科技)以及消費者則受損。
  • 金融市場層面:
    • 波動性加劇: 貿易戰的不可預測性導致市場情緒緊張,波動性顯著增加。
    • 風險資產承壓: 股市等風險資產面臨下行壓力,尤其是在貿易緊張升級時。
    • 避險資產受捧: 黃金、美元(短期內可能因避險需求而走強,但長期受經濟基本面影響)、某些國家債券可能受益。
    • “崩潰” 的可能性: 全面、失控的貿易戰確實有可能引發嚴重的金融市場動盪甚至危機,特別是如果它與其他經濟脆弱性(如高債務、資產泡沫)疊加。但 “崩潰” 並非必然,更可能的是持續的、高強度的震盪和價值重估
  • 政治與國際關係層面:
    • 國際關係緊張: 美國與主要貿易伙伴(中國、歐盟、加拿大、墨西哥等)關係緊張加劇。
    • 全球治理體系削弱: WTO 等多邊貿易體制權威受損,全球合作精神下降。
    • 地緣政治格局變化: 可能加速世界向多極化或陣營化(如中美對抗)演變,盟友關係受到考驗。
    • 美國軟實力受損: 單邊主義和保護主義行為損害美國的國際形象和領導力。
  • 長期結構性變化:
    • 供應鏈區域化/多元化加速: 企業為降低風險,會加速將供應鏈移出單一國家(尤其是中國),但目的地更多是越南、墨西哥、印度等其他低成本地區,而非大規模回流美國。
    • 技術競爭加劇: 貿易戰與技術脱鈎相互強化,尤其是在高科技領域。

總結性洞察:

特朗普的貿易政策,包括推動製造業回流和發起關税戰,其核心驅動力是政治性的,服務於其獨特的政治品牌、基本盤需求和權力邏輯。這些政策往往基於簡化的敍事和對短期政治效應的追求,而可能忽視或低估了深層的經濟規律、長期後果以及全球體系的複雜性。其結果很可能是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效果,政治收益伴隨着經濟代價,短期擾動引發長期的結構性調整。指望製造業大規模快速回流是不現實的,關税帶來的通脹也非一次性,而其行為動機需要從政治生存、個人信念和交易策略等多維度理解。最終結果將是全球經濟、政治格局的深刻而複雜的重塑,而非簡單的 “贏” 或 “輸”。


好看,看完以後,你們覺得這個 “鬧劇” 會如何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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