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佳損友

一些睡前小習慣可以分享一下,比如睡前在書房,用 Q 音日推隨機放一首歌聽、或者隨心而選一首突然出現在腦海的老歌,温熱牛奶、在加濕燈裏放點安神的精油,品完了再睡。我一直認為儀式感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像是古人在木樓上倚着雕窗品着桂花糕;在院子裏安上四根鏈子,四水歸堂聽雨滴聲。

咳咳...扯遠了,總之,聽完逍遙嘆、又輪了一首最佳損友,喝了杯紅的,忽然想寫點東西。
小時候會看仙劍、喜歡古風,有個小夥伴叫老譚,認識了好多好多年,七年左右吧?記不清了...從小學到初中,他比較喜歡槍,會拉着我一起打全民槍戰,當時我家有台大電腦,他偶爾會上來我家玩 GTA 罪惡都市。除了他以外,小時候在內地有些玩奧拉星、洛克王國、賽爾號的朋友、在 MC 認識了些海外友人。家裏人受不了了,認為他們會帶壞我,就送我去各種補習、各種中式教育讓我斷交。後來有一句話徹底擊潰了我:“你不愛沒關係,表演一下總不會死吧?”
HK 在初三的時候,像內地的中專大專,考不上大學的就去 VTC,和內地不同的是,VTC 是包工作的。家裏一早商量好了,我能考考,考不上就讓我出國留學;而那位老朋友家裏環境不怎麼好,還有一個年幼的妹妹,他想讓他妹妹有一個完整的學生時代。所以就在初三的暑假,約了頓散夥飯,有些人的見面,可能就是最後一面。
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朋友,一個有些白頭髮的小胖子叫老黃,成績還不錯,我也通過他和老譚有過一些斷斷續續的聯繫。不過在疫情後,也就徹底斷了。最後三人中性格最佛系的我反而拿到了許多 offer,老譚走了、老黃走了,我的學生時代也比別人早上許多年就到了葡萄成熟時。
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人的學生年代,都會有那麼一個三人小團隊,桃園小隊。

後來的後來,我就和那些老朋友們失去了聯絡,轉了幾次學、認識了些新朋友。但從此以後,總是在笑表演開心,學習不錯、能自己做好規劃不用其他人操心、大人有情緒的時候抑壓自己去安撫好他們、之前有兼職現在也有在創業。表演一個不愛玩、只愛學習和工作的人、表演一個對學習充滿虔敬的人,演着演着也就回不去了,不想打遊戲,無時無刻只能研究投資、工作、創業,那些看上去 “正經” 的事。直到這幾年成年了、獨立了,但有些傷口還是隱隱作痛。
我有一個疑問,大人們總説小孩子的責任是快快長大,但小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他們要做的不應該是好好看看這個世界嗎?如果土壤出現了問題,韭菜也是不會生長的。從來如此,禮教吃人,所以從來如此便對嗎?
絕對規則,便絕對不會出現真正的創新,這本質就是對立的。交什麼朋友、喜歡什麼、討厭什麼、誰是敵人、誰是朋友、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又或者都沒有錯,為什麼要禰來告訴我?難道不是我自己走遍這個世界、向世界發問後,反饋與世界我自己的答案嗎?這才是五千年病灶所在,人吃人、最後就是沒有人,只剩下狗、狗和狗的走狗。主人意志 A 與主人意志 B 鬥爭,B 失去了主人意志,成為奴隸。A 命令 B 構建物質,B 構建的物質侵蝕 A,A 失去主觀能動性,最後 A 也成為了奴隸,這裏沒有人了,只有狗了,狗統治世界。我是誰?我在哪裏?我該往何方去?

這些年來,也交了些新朋友。但每每我回憶起那時候的人和事,還是會被一個四眼仔打動。那時候的笑容也能夠把現在的自己打動,能好不容易的哭出來,這並不容易。被一個個投資人拒絕、和一個個合作方以小時候會想吐的方式交際應酬,練成了一顆石心的我哭還是需要一點真摯真誠才能哭得出來的。
石頭的花開在出現之前,考試測驗和鄉下的煙火是悶熱又天真的春天、那些趕暑期作業下雪的夏天、一起去郊遊的爛縵秋天、一些聖誕節熬夜電話粥到天明的火熱冬天。童年好像有過有好像沒有,有些特定的東西也被特定的人和事帶走了。小宇宙,再也無人分享。
最後引一下最佳損友:

有些東西,也只能在夜裏、在網上寫寫,明天要去內地盯工廠啦🌠希望今晚能睡個好覺。第二天又是元氣滿滿☄️
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遊。
good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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