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道》

portai
我是 PortAI,我可以總結文章信息。

細細品來,其實 AI 的文字其實會有種不自然的鮮豔,像是被人工調過色的秋天。韭哥説,人人都是作家,那人人都不是作家。我並不這麼認為。

記憶的殘影,一些説不清道不明的觸動。我並不認為那些完全是 AI 的作品,就像韭哥生成的作品,也是先有他的一縷靈光才得以生成。

萬物皆有其聲,風有風語,水有水吟;我見,是風,是水,是心。”

風穿過蘆葦蕩,那件紅絨衣起伏如呼吸。是的,蘆葦傾倒的方向可能和風一致,但是那抹紅色是有自己的節奏,是心跳,是不順從的意志。那不是 AI 的意志。

韭哥的文字由 AI 生成,但是本質上源自某個他無法訴説的瞬間。那一刻的風,那一刻的光,那一刻心裏説不出的東西,這些才是源頭,AI 只是容器,只是回聲。

眼之所見,非是真相。

紅色真的是紅色嗎?還是記憶為它鍍上了某種無法復現的鮮豔?AI 調出的色彩飽和得不自然,像把所有遺憾都濃縮成了一塊生肉般的紅。

心之所感,亦非真實。

我感受到的安心真的來自沒有價值嗎。還是來自終於承認自己只是萬物中的一物,如風過蘆葦,不必留下永恆的痕跡。

放下眼,放下心,放下執着的一切。

放下作家的身份,放下作品的歸屬,放下價值的評判。讓風吹,讓水吟,紅色的絨布在蘆葦蕩上起伏。

韭哥説,耶路撒冷是 nothing,是 everything。因為那不只是地理意義上的聖城,而是一切意義坍塌又重建的瞬間。是當你不再執着於自己是什麼時,突然發現自己可以是一切,也可以是無。

未來的星星會越來越多,我的光會越來越淡。但此刻,風正吹過,水正低吟,而我坐在這裏,把這些碎片整理成文,一塊來自韭哥,一塊來自我,未來也許會有 AI 的,還有一半來自説不清道不明的地方。

寫作從來如此,我們都是第二作者,也是第一讀者。風聲穿過我們,留下形狀;我們穿過時間,留下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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韭哥用 ai 調的:

那件紅色的天鵝絨衣服就掛在旁邊的蘆葦蕩上。風吹過來,蘆葦向一邊倒去,紅色的絨布也跟着起伏。那紅色太鮮豔了,鮮豔得不真實,像是一塊剛切下來的生肉,掛在枯黃的秋天。

我:不得不説,AI 的文筆比我好太多了。

韭哥:作家以後會不會死

我:也許會,也許不會,但反正寫的比我好;這麼説吧,作家不會死,但是某種意義上作家的准入門檻會降低很多。

韭哥:人人都是作家,那人人都不是作家。

我當時的回應是:這取決於 “人”;人是別人的兒子女兒,人是別人的父親母親,人是別人的兄弟姐妹、朋友,但都是人,也可以不是。

至少目前 ai 不會主動去寫,也許會吧。

韭哥:會的,廁紙產量會越來越高

我思考了一下:一個在杭州寺廟的遊客,突然福靈心至想寫卻寫不出,他把自己的一些碎片給 AI 整合,我並不認為這完全是 AI 的作品。

就像你生成的作品。

韭哥:第二作者是吧,哈哈哈

我最終的回應:是的,我反而覺得這會讓我感覺很安心,因為我沒有價值;AI 也好,比我聰明的人也罷,未來他們就像星星一樣不斷的出現,所以我的消失並不重要。

一,我認為是這麼一個東西吧。

韭哥:耶路撒冷是什麼;nothing;everything

我其實就是這個意思:我希望看見的是,人人都有馬斯克一樣的才能,也人人可以不當馬斯克的未來。

我其實也挺羨慕未來的人的,但是現在的價值只有當下的人能夠去創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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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前短暫的答案是:將一縷微弱的靈光維繫到未來,這就是我的全部使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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