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業之外，騰訊看上直播電商和 AI（4Q22 電話會紀要）

以下为$騰訊控股(00700.HK) 22Q4 及全年财报电话会纪要，财报点评可参考《腾讯：中概们接连塌房？股王稳坐主场》

一、管理层陈述

1、总体概述

在 2022 年，我们提高了业务效率，专注于四项活动，并开发了新的业务和收入线，为未来的可持续增长模式奠定了基础。

微信方面，视频号从视频直播平台成为国内领先的商店。微信小程序的 DAU 和 GMV 都实现了强劲增长，为实体经济环境做出了贡献。

国内游戏方面，我们在大幅减少了玩家花费的时间的同时，也保持市场领先地位；国际游戏方面，我们 VALORANT（无畏契约）提升为全球特许经营游戏，并发行了年度前三名手游新游中的 2 款。

广告方面，我们在第四季度恢复了收入正增长。通过推出视频号动态效果广告，增强了我们广告库存的交易驱动力，并改善我们的机器学习基础设施。

云业务方面，我们的业务升级策略导致了初期的收入下降，但推高了毛利率。

我们还致力于推动非互联网行业和公共服务数字化转型。年内，我们通过分配收益、股份回购和现金分红等方式向股东返还增资。

我们在创造可持续的社会价值方面也取得了重大进展——

（1）我们宣布到 2030 年实现碳中和的承诺。

（2）我们的数字慈善平台为超过 25000 个项目筹集了捐款，吸引了超过 1 亿用户。

（3）为了支持基础研究，我们承诺在未来十年投入 100 亿元人民币建立新的基石研究员项目。

在公司治理方面，我们欢迎张教授去年 8 月加入腾讯董事会。Martin 将在即将到来的年度股东大会上轮换。这次调整将更加明确董事会执行的责任，增加独立董事的比例，并增加电子邮件董事的比例。

2、战略回顾

今天，我们在战略领域投资和追求价值创造机会的持续努力已经取得了令人鼓舞的成果。我们已经成功地重新自我定位，实现了可持续和高质量的增长。财务业绩的改善反映了我们积极主动的举措，以及宏观环境的改善。

首先，我们执行了提高效率的举措，以提高利润率和提高盈利质量。这些措施包括降低成本和突出业务重点。

其次，我们在开发新的高质量和高潜力收入流方面取得了重大进展，如视频号动态广告和国际游戏。

第三，宏观环境方面，我们看到了疫情后复苏和监管正常化的积极信号。

展望未来，我们对未来的增长潜力充满信心。信心来自于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随着宏观环境的持续复苏，我们看到广告、金融科技服务和游戏领域的机会不断扩大。

其次，我们还处于视频号变现的早期阶段。我们正在培育额外的收入来源，比如直播、电商。

第三，我们将继续注重经营效率，严格资源配置。

第四，我们一直在利用我们在开发和应用人工智能技术方面的长期专业知识。最近在基础模型和生成式人工智能应用方面的行业突破为我们提供了令人兴奋的机会。

具体分业务策略：

A.广告板块——虽然中国的宏观经济复苏仍处于早期阶段，但我很高兴我们的广告收入在第四季度恢复了两位数的增长。与去年的基数相比，我们在第四季度实现了同比正增长（即使我们剔除了视频账户在动态广告中的新贡献）。随着 2023 年宏观环境的改善，为了增强我们的增长潜力，我们一直在扩大广告库存，并提高我们提高广告客户转化率的能力。

对于新的广告库存，我们看到市场对动态广告中的视频账户有强劲的需求。在用户粘性快速增长和广告商需求旺盛的背景下，我们在提高收入方面取得了非常好的进展。此外，我们正在增加微信公众号的广告加载率，并加强移动广告网络中的优质库存。

为了提高广告客户的转化率，我们一直在通过创新的广告格式、面向商家的 CRM 工具和面向用户的购物工具来升级我们的交易能力。微信的广告收入中，点击购买和点击消息广告所占的比例一直在增加，在第四季度超过了 1/3。这一可能的趋势表明，广告商越来越认识到我们在推动交易、定位以及消费复苏方面的差异化能力。此外，我们一直在投资新的机器学习基础设施，并推出了新的广告定位引擎，使我们能够提高转化率，帮助广告商提高投资回报率，特别是长期广告商。新的基础设施允许我们实现更高的处理效率，但提高了训练速度，降低了单位训练成本。

B.金融科技板块——尽管第四季度受到疫情的暂时影响，但我们预计我们的商业支付业务将受益于中国消费的复苏。自 2023 年初以来，我们的支付总额增长强劲反弹证明了这一点。在宏观复苏的基础上，我们的商业支付业务从结构上受益于与小程序的协同效应。作为中国领先的交易平台，2022 年 GMV 将达到数万亿元人民币。小程序为商家提供线上 + 线下解决方案，减少交易摩擦，促进二次复购。因此，随着时间的推移，小程序贡献的商业支付量的比例一直在增加，已经达到了 15% 以上水平。

在新业务发展方面，随着中国监管环境的正常化，我们有能力在金融科技领域抓住更多机遇。在财富管理方面，我们正在通过投资者教育、更好的服务和拓宽产品线来扩大我们的用户群。在新的监管框架下，消费者贷款和网上保险服务通过与持牌金融机构密切合作，探索新的机会。

C.游戏板块，我们现在正在为全球扩张做准备。

在国内市场，我们度过了 2022 年的行业挑战，现在已经为重新启动增长做好了准备。在 2023 年 1 月，《王者荣耀》在中国春节期间的总收入是有史以来最好的，这要归功于新内容的非常成功的推出、高质量的装备以及为玩家提供的有针对性的产品。此外，《地下城与勇士》第四季度的表现是过去 3 年来最强劲的，利用游戏机制进化的成功吸引了玩家回流。此外，我们还受益于版号审批的正常化，这使我们能够加强 2023 年及以后的游戏发布。在新的行业规范下，我们将专注于发行新游戏。我们将热门 ip 与我们在射击游戏和象棋游戏等类型上的专长相结合，同时还将发行《Valorant》和《Lostark》等领先的国际游戏。

在国际市场上，我们在增强中长期增长潜力方面取得了重大进展。第四季度，我们的国际游戏收入增长到 20 亿美元，占我们游戏收入的三分之一。随着 valorant 的用户和收入不断增长，我们已经扩大了我们的顶级特许经营组合，并获得了众多顶级休闲游戏特许加盟。

我们的新兴工作室已经在新游戏发布中取得了初步成功。未来几年，我们将建立一个强大的渠道，以抓住国际市场上的多种机会。值得注意的是，我们正在将区域 ip 扩展到新的平台、市场和类型，如移动平台上的《valant》和国际市场上的《王者荣耀》。我们还支持新兴工作室推出更大、更长寿的游戏，并将更多广受好评的端游和主机 IP 引入移动设备。

D.视频号版块，这是一个关键的战略增长动力。视频号继续经历强劲的用户粘性增长。在第四季度，它的总花费时间是朋友圈的 1.2 倍、点赞数超过 10 万的视频数量同比增长了一倍多。我们现在正在利用短视频的用户粘性，扩展到直播服务领域。超过 1.9 亿观众通过视频号观看了 2023 年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以满足商家不断增长的交易需求，增强我们的电商能力。

我们现在推出视频号商店，为用户提供无缝的购物体验。我们正在利用短视频和直播的快速扩张扩大视频号的变现机会。直播打赏收入在 2022 年经历了强劲增长；动态广告收入增长迅速，第四季度订单超过 10 亿元人民币；此外，我们正在为直播电商建设基础设施，以促进 GMV 的增长。自 2023 年 1 月起，我们开始收取佣金以开发新的收入流。

E.人工智能板块——我们预计人工智能将为我们带来成倍的增长。

我们在开发和采用人工智能技术方面拥有长期的经验，这已经使广告、游戏、短视频和云计算等许多业务受益。最近在基础模型和生成式 AI 应用方面的行业突破对我们非常有利，因为我们的核心社交和游戏业务是以用户对用户为导向的，涉及非常优质的内容，这些内容很难被 AI 技术颠覆，但可以受益于其得以增强。

另一方面，基础模型有助于我们将用户引入机器服务，如数字助理和搜索，这可以成为我们新的增长领域。

我们一直在开发我们的基础模型，并计划在后端逐步推出这些模型，同时在我们的整个产品系列中引入前端用例。我们正在利用人工智能技术来增强我们的产品创新、变现能力和运营效率。我们在整个人工智能价值链上都有优势，因为：

首先，我们有广泛的人工智能用例。包括微信在内的具有深度用户粘性的应用程序是领先的游戏、办公生产力软件。

其次，随着我们在机器学习方面的长期投资，我们在自然语言处理和计算机视觉等技术方面拥有强大的团队和深厚的专业知识。

第三，在我们的业务中积累的数据的广度和深度为我们的模型训练过程提供了强大的基础。

第四，腾讯云是中国领先的云提供商之一，我们的基础设施的规模和复杂性可以支持不断增长的竞争能力需求，不仅来自我们的内部产品，而且来自客户的应用程序。在这些竞争力的基础上，我们正在迅速推进我们的专有基础模型混元，其具有强大的中文处理能力。

（3）Business review

VAS：增值服务板块收入为 700 亿元，同比下降 2%。社交网络收入同比下降 2% 至 290 亿元。

音乐和游戏相关直播服务的收入下降，而视频账户直播服务的收入增加，这是由于更多付费用户丰富了我们的内容，提高了推荐效率。随着我们调整会员价格，我们的视频订阅收入在 arpu 增长的推动下同比增长。由于内容调度延迟，视频订阅量略有下降。2023 年 1 月，我们推出了自编电视剧《三体》，成为近 5 年来豆瓣影评评分最高的国产科幻剧。

音乐订阅收入同比增长。随着我们提供额外的会员特权（如改善音质和增强用户对音乐类型的参与），付费用户和 ARPU 都有所增长。

游戏：

国内游戏收入同比下降 6% 至 280 亿元人民币，反映了前几个季度流水的下降，这导致第四季度确认的收入下降。然而，由于 DAU 和每付费用户支出的增加，第四季度流水同比有所增长。

国际游戏收入同比增长 5%，达到 140 亿美元，不考虑汇率波动和 2021 年第四季度收入调整同比增长 11%。主要的特许经营项目《VALORANT》《英雄联盟》，以及新推出的《Nikki》等贡献了收入增长。

微信：

聊天和非聊天用例花费的时间增长，导致到 2022 年用户在微信上花费的总时间稳步增长。在非聊天用例中，朋友圈内容分享功能在 2022 年第四季度占微信非聊天时间的大部分，（朋友圈）仍然是中国社交类别的领导者，花费总时间同比稳定。然而，微信用户的非聊天活动也变得多样化和扩展。随着越来越多的用户更频繁地激活小程序，特别是内容和工作程序，用户花在小程序上的时间在第四季度几乎同比翻了一番，超过了朋友圈。第四季度，用户花在视频号上的时间同比增长了两倍多，也超过了花在朋友圈上的时间。

QQ：

我们增加了超级 QQ 秀，广告视频聊天利用动作捕捉技术提供有趣和逼真的互动体验。这些虚拟形象可以在视频通话中实时反映用户的面部表情和手势。迷你世界是 QQ 的短视频服务，丰富了动漫内容、游戏内容，并推出了人工智能视频创作工具。DAU 和每用户花费时间同比大幅增长。

广告：

我们第四季度的广告收入 250 亿美元，同比增长 15%。营收同比增长的原因是，我们的视频号在动态广告和小程序广告中的需求，移动广告网络的性能升级，以及增强的机器学习基础设施，推动了用户和广告商按类别更有效的匹配。来自电商平台、快消品和游戏广告客户的广告支出同比明显增长。

我们第四季度的社交和其他广告收入为 210 亿元，同比增长 17%。我们经历了对视频号广告的巨大需求，促使我们发布了更多的库存，视频号的 in-feed 广告收入超过 10 亿美元，被称为关键收入。小程序的应用收益随着奖励视频格式的采用而增加。由于转化率的提高和竞价机制的采用，移动广告网络的收入恢复了同比增长。每第四季度的媒体广告收入是 30 亿美元，比去年同期增长 4%。

金融科技和商业服务部门的收入为 470 亿美元，同比和环比都略有增长。由于新冠肺炎疫情暴发暂时抑制了消费活动，我们的平均每日商业支付额在第四季度环比下降，但第一季度迄今，受益于消费活动的恢复，已反弹至强劲的同比增长率。业务服务收入同比下降，而毛利却有所增长的原因是我们减少了亏损活动，优化了成本，专注于我们自主开发的平台和服务产品。

在业务服务方面，我们积极帮助蔚来、宝马 (BMW) 和广汽 (gac motor) 等汽车制造商在智能座舱解决方案、数字地图和数据管理等领域增强其 IT 基础设施和产品。

二、分析师问答 Q&A

Q1：广告业务恢复的趋势如何？哪些垂类领域表现较好/较差？

A1：我们对于广告前景总体持谨慎乐观态度。具体来说，销售低价商品的公司已经看到了一个广泛的复苏、销售价较高的商品不同品类的表现各有不同——中国消费者在过去 3 年里积累了大量的超额储蓄，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将会有机会利用这些储蓄。

现在在短视频广告领域有更多的机会，例如视频号，它能提供更广泛的短视频形式。很多账户之前不做视频，现在也开始做视频，一些新的广告主例如奢侈品牌也有意愿能参与其中，进而加强与用户的联系。

垂类方面，我们在电商、游戏、快消品等看到特别强劲的贡献。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一方面是宏观恢复，另一层面是广告本身能力增长——例如对游戏来说小程序能进一步提升用户曝光。

Q2 ：关于 ChatGPT 相关的机会和布局，公司有何竞争优势？在算力受限的情况下在 B 端和 C 端分别有哪些机会和挑战？

A2：AI 这块，我们业务主要是社交和游戏，他们都是用户之间的交互、都需要高质量内容，这些业务都是可以受益于 AI 的辅助，而并不容易受到其直接影响，因为从用户到机器的习惯并不容易形成。我们将采取的策略是，肯定会投入大量的资源来建立我们的基础模型，因为我们觉得这对我们未来的每个业务线都有裨益。与此同时，它也可以帮助我们推出新的业务，让我们从一个用户到另一个机器领域。我们会努力去做对这件事，而不是匆忙地去做。我们希望确保基础模型真正建立正确，以及基础敦实。

我们在这方面有很多竞争优势——我们有很好的基础设施、有用户，也有 AI 的用例。基础设施领域而言，有基础设施来创造模型，也有强劲的云业务，也有足够能力的芯片可以训练模型。就商业前景而言，我认为它将沿着改善盈利的方向来改善我们现有的业务。广告实际上可以通过生成式内容来改进，这是高度针对用户的——这可以提高效率，并且实际上在转换过程中非常有效。

想象一下，我们的许多内容平台和内容业务实际上可以利用这些工具为创造者和我们自己生成内容，而用户体验可以更吸引人。我们也会去寻求新的业务机会，在商业模式不断发展的时候，后续去打造更好的商业模型。

Q3：关于云业务，主动减少低利润率业务的战略转变是否已经过去？随着下半年业务的快速反弹和利润率的加快，我们是否将看到增长逐渐正常化？

A3：我们目前基本已经完成转化。这一过程很痛苦，但是还是把业务在以一个更可持续和高质量的方式进行，业务形式会越来越好，向高增长领域去倾向。现在的业务关注于关键领域，产品组合也是关注高利润率、高附加值的服务。运营方面也在不断提升，能更好的管理以为用户带来更好的产品和服务，整体业务的质量已经有所改善，我们现在正处于追求高增长的正确模式中，特别是在 2023 年下半年。

Q4：是否考虑把人工智能这块融合入微信、QQ 秀等？

A4：把 AI 自然融入到优势业务中，可以优化用户体验、让小程序开发者更快的开发小程序，还能提升给用户的服务（尤其在旗舰产品上）。这无疑是未来值得考虑的一个增长引擎。

Q5：关于直播电商，公司人力投资上有哪些安排？opex 在下滑的归因是什么？后续成本下降的空间？

A5：直播电商这块，现在是非常好的机会，也是一个慢慢发展的过程。电商确实需要比较重的运营投入，我们也的确是希望建立一个高投入的平台来提供支持，但这块业务确实是盈利不错，这点成本投入相比能够获得的利润来说，还是比较小的。当然我们推进的方式也会考虑到方方面面，而且较为高效。

直播电商现在主要关注高质量商户和高品质的产品类别，AIGC 在这里面也会有积极的作用，可以通过工具的创造来提高运营效率。以及我们的小程序等基础设施也会帮助拉动效率提升。

Q6：opex 在下滑的归因是什么？后续成本管理/下降的空间？

A6：关于我们在成本管理周期中的位置，我们相信我们将比从前更有纪律和成本意识。

海外游戏上，我们显然是在投资，事实上，在过去 12 个月中收购了工作室，这些投资得到的回报相当不错。你可以看到，我们的国际游戏业务现在是我们的中国游戏业务的一半规模。我们已经发行了许多成功的国际游戏，都来自更大、更好的工作室。所以我们将继续投资国际游戏，这是一项正常的投资。

从我们对 AIGC 的角度来看，这并不是一个颠覆性的新投资。昂贵的并不是提供 AIGC 本身，相反是建立大型语言模型来支持 AIGC 的决定（昂贵）。微软的大型语言模型可能要花费几亿美元。然而，当下成本的性质与中国互联网数年前面临的成本性质非常不同。这意味着 1-3 年前，我们和我们在中国互联网的同行参与了大部分成本很高的项目。我们实际上的成本与你的用户数量增加相关，拥有的用户越多，绝对成本基础就越大。大型语言模型就不同了——我认为这是固定成本，这种成本我们认为是更可取的成本，因为它是固定的而不是边际增多的。用户越多，你的成本自然会相对优化。

Q7：关于金融科技，公司在新监管环境下有何看法？

A7：金融科技现在已经走过监管严苛的一个过程，之前监管一直在仔细的审核金融科技业务，做了很多指引让我们达到合规要求，在整个过程中，我们也非常仔细的考虑了能否进行业务的发展，关注于给用户提供价值。目前回归正常的金融科技监管，相关业务持续稳步增长。这也反过来说明金融科技自身具备业务优势，

我们觉得我们的金融科技业务将随着宏观经济的发展而继续扩张，因为它是消费和商家活动非常重要的支持者。我们会考虑推出增值服务让商家有更好的转换率、给他们工具让他们可以更有效地管理他们的业务。在这些情况下，我们可以为商家创造更好的价值，然后这将为我们提供一个额外的盈利机制。

金融产品方面，可以开发如财富管理，如贷款、长期保险，同时也以谨慎合规的方式关注风险管理，同时更关注现有持牌的金融机构。所以我们觉得我们的金融科技业务有很好的前景。

Q8：视频号变现能力方面有何进展？

A8：短视频变现方面，广告商的反馈是非常积极的。目前视频广告库存的增长是高于营收增长的。朋友圈可能定期增加 ad load 率，用户反馈会很直观，但是视频号则更加动态平滑，是一种渐进的不断扩展。

我们现在可以这样做的原因之一是，我们在后面有更强大的机器学习基础设施，在我们的广告系统中支持我们的广告技术。总的来说，虽然视频账户前端的增长令人印象深刻，你可以从增加的库存中看到，但我们的广告收入好转的很大一部分是我们在机器学习基础设施的后台所做的。

Q9：关于游戏版号发放正常化，怎么看国内游戏以及未来公司增长的前景？

Q9：国内游戏业务在版号恢复正常发放的背景下，我们非常乐观未来能保持非常好的增长前景。西方疫情后有一年的停滞期，大部分人在家办公比较久，在家办公的过程中，游戏有比较高的变现率，而中国情况不同，大部分人没有长期在家办公，我们认为中国的游戏重新开放有别于之前可供参考的经验，总体轨迹是健康良好的。

Q10：视频号的使用时间如何？广告规模是否达到朋友圈的收入体量？

A10：视频号使用时长逐步增长，现在已经达到朋友圈总使用时间 1.2 倍。这主要基于推荐算法的提升、社区扩张和内容质量提升。吸引用户花更多的时间。后续还是比较有信心。整体营收的增长还是非常好，变现情况仍然很有增长潜力。

Q11：关于监管，去年 11 月之后国内监管环境有哪些变化？对电子游戏、短视频和金融服务领域的影响？

A11：监管方向是相对更加健康和长期的，我相信，基于高层领导人最近发表的支持言论，这一趋势还会继续。

游戏这块最可能的发展是版号批准会更有规律和定期发放（现在已经有 6 个版号了）。

同样的，金融监管也不会成为我们的主要问题，我们相信也是一个正常化的趋势。但回到本源，还是需要关注自身行为是否合规，应该发挥平台责任、与监管保持积极沟通。

Q12：现金情况和 2023 年投资重点？

A12：资本回报方面我们非常活跃。我们将在未来两天内以实物发放股份，以及我们今天宣布将把我们的常规年度股息增加 50%。之前，当我们处于开放交易窗口时，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回购股票。所以我们很忙——作为一个组织，我们正忙于投资其他公司的资本回报。

鉴于我们对中国消费的看法，我们实际上对投资相当乐观。我们无法预测市场将如何评价企业，但我们可以看到中国的消费者在做什么，这正变得更加活跃。因此，我们自己在对中国有趣的增长领域的小型早期私营企业进行投资方面变得更加活跃。在国际上，环境显然是非常活跃的，我们非常有选择性，但也在寻求机会主义。

Q13：国际发展机会，有提到新的工作室，还有 PC 主机到手游，国外的游戏发展比较慢，会有哪些增长潜力？国际游戏是否面临监管/政策风险？

A13：我们不认为国际游戏陷入缓慢增长模式。去年是一个过渡时期，但实际上我们在结构上对全球游戏业务非常积极，包括国际业务。无论是今年的《使命召唤》还是《埃尔顿环》还是《哈利波特》，国际上也有很多游戏做到非常成果，游戏服务模式发展也很迅猛。所以尽管我们的国际游戏市场的市场份额仍然只有中位数百分比，未来可以通过提升开发能力，GAAS（game as a service) 新模式等方式希望提升占比。

一切都面临着一定程度的地缘政治风险。我认为游戏行业所面临的风险与社交平台所面临的风险完全不同，原因有几个。游戏通常不会寻求收集个人用户的数据，然后根据一种非常有针对性的数据来优化用户的体验。你，你对收集大量匿名用户的规模数据很感兴趣，但你并没有跟踪单个参与者的行为。此外，在媒体平台上也存在着对发布内容的担忧，特别是发布给用户的新闻内容。对于游戏，你并没有分发给用户的新闻内容。如果人们想看 CNN，他们就不会去看电子游戏。虽然我不会说游戏没有地缘政治风险，但我认为对游戏的担忧的本质不同于对媒体平台或社交平台的担忧的本质。

Q14：关于金融科技，目前已经看到恢复了双位数的同比增长，后续如何预期？

A14：就 Q4 的增长而言，结合中国疫情政策变动时间来看，Q4 的前半个季度相对正常，后半个季度受到了比较大的影响。支付业务和消费比较共振，支付双位数增长是比较不错的。增长主要还是量的增长，然后就是消费复苏带来的增长。

Q15：金融科技领域的长期投资框架和发展方向如何？

A15：后续主要是增加服务价值，能真正帮助商户和用户沟通交流，便捷交易能力，其他的发展主要是贷款、保险和财富管理等方面的业务。

Q16：今年利润率展望及费用端情况展望？后疫情时代消费者行为对公司影响？

A16：我们在 1 月和 2 月看到了游戏支付付费和广告的积极迹象。所以我们可以假设，对于我们的利润情况有一些改善空间。当然，我们的一些部分如在线广告，即使由于行业复苏和贡献高利润率视频反馈应该显示积极的 2023 全年，也可能会有连续的波动和利润率变化，。

在费用方面，2022 年全年销售和营销内部的促销和广告费用已经同比下滑了 40%。我想说的是，这已经被推到了一个很低的基数，所以我们预计费用可能不会因为新的商业机会而减少。例如，新的收益我们将非常关注我们的 ROI，而不是像过去一样以一种更有纪律的方式进行。对研发费用来说，2022 年同比增长了 18%。我们将继续投资于战略领域，就像游戏和人工智能。我们预计研发费用将会增加，但增长率将会更加温和。

此外，正如之前解释的那样，即使是人工智能投资，很多投资都是以服务器的形式进行的，因为将在 4 年内摊销。所以，影响并不是那么物质性可量化的。

而对于另一个大项，即员工薪资费用，它同比增长了 16%，而员工人数下降了 4%。除去毕业生的员工人数增加了几千人与新收购的子公司的 2000 人。我们预计员工人数将会增长，但将在 2023 年保持审慎。

就消费者行为而言，我们一些付费活动作为观察窗口，包括小程序交易活动等等，我们所看到的通常都是相当积极的。这显然有一些细微的差别，正如我前面提到的，低价的物品卖得更好，某些高价的物品比如汽车也卖得更好。

就线下和线上而言，变动情况更大，它们都在增长，但线下有更明显的转变，因为去年线下业务受到的影响更大，特别是在去年第二季度初和去年第四季度末。

线下的回升比网上更明显，但总的来说，这是一个广泛的消费复苏，不管是我们看到的支付量和收入，我们的小程序收入还是广告活动方面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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